少女前线同人文：关于指挥官被做成涅托这件事（番外篇2）(3)

81式吞吞吐吐的说着。这是要夸赞她吗？
晨曦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看着她的部下。
“走吧，吃饭去吧……”
她起身，向她伸出手。
“我们走吧……”
手的温度相连，她和她走向楼梯口。她不由得感叹起这双手的价值了。无论是刚才的乐曲，还是平日里帮忙维修设备，改装枪支，或者是帮她们维护素体和升级系统，几乎离不开这双手，那怕是聚餐——尽管平日里图方便，一般都是请人帮忙做一锅乱炖，但是到了周末和节日，还是要认真准备一下的——菜品烹饪也是由这双手来负责。简直就是这个小队的宝贝了，似乎有什么棘手的事都可以塞到她的这双手里。
她依稀记起在《燕丹子》里记载的荆轲的故事，燕王子招待荆轲，请乐姬给大家助兴，荆轲当时感叹了一句“好手琴者”，燕太子便提议要把乐姬赠与荆轲，但是荆轲却推辞道“但爱其手耳”，于是燕王子便令人切掉了乐姬的手，放在玉盘中呈上送给荆轲。（太子为置酒华阳之台。酒中，太子出美人能琴者。轲曰：「好手琴者！」太子即进之。轲曰：「但爱其手耳。」太子即断其手，盛以玉槃奉之。）

当时她只是觉得脊背发凉，几句醉酒之言就可以葬送一个人的未来的日子，实在是过于残忍了。现在再回想一下这个故事，除了残忍以外，还有一点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的感觉。一个技艺高超的音乐家埋没于青史，却让一个剑术不精的伪义士（鲁句践已闻荆轲之刺秦王，私曰：“嗟乎，惜哉其不讲于刺剑之术也!甚矣吾不知人也!曩者吾叱之，彼乃以我为非人也!）名垂千古。
这是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她不懂，也不清楚自己这样胡思乱想有什么意义。
“对了……难得你能主动来找我一次……我就这样一直喊你的编号名，81式，这样好吗？我一直在想问你，但是总是找不到机会……”
“你这么叫了很久了……其实我也习惯了……”
“你以前的名字……”
“忘了……也许，本来就没有吧……”
“这样啊……用枪名称呼你，总觉得你就像一个工具，么得感情……可是，你终究不是铁……”
“难道不是吗……人形……终究不是工具吗？……”
自己自从流水线上下来，记忆里所受的信条都是人形是人类的工具，和铁锤或者是菜板一样，是人类为了完成某种工作的道具，之所以拥有感知和情绪，还是因为工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