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修】被当枪使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二）(2)

布莱克从很久以前就与邪灵的高层打交道，他太了解邪灵的政策了，比如它一直推行的民粹主义政策，拜此所赐，根本没有人有胆子去了解格雷斯地区以外的文化，本地的文化不符合邪灵需求的也被尽数销毁。
卡修斯眨眨眼：“之一。”
邪灵实力强悍，起初总能用各种方法破译战联的密电码，这令战联在战场上吃尽了苦头。
为了改变这种局面，由始祖灵兽提出，将所剩无几的怀特地区的人征召入伍——他们和卡修斯经历相似，在几年前邪灵空袭造成的火灾中死去，因此语言也只在极少数人中传播，没有外族人能够听懂，所以他们被训练成了专门的译电员或者间谍。他们是战联的秘密武器，每个人都肩负着战联的至高机密。卡修斯也不例外。
因此，他们也受到了特别的“照顾”──每个怀特人都由一名士兵贴身保护，一方面确保其人身安全，另一方面，如果他们即将被邪灵俘获，保护者必须杀死他以保证秘密不外泄。
大多数人在知晓这个消息初期都说不上情愿，不过为了生存，也为了向邪灵复仇，没有人不同意。
但是在布莱克看来，卡修斯已经习以为常了，交代完一切，他满不在乎地把那个精巧的手枪放在布莱克手上：“上级过问你有没有收缴我的武器时也好交差。”

布莱克没有说话，他只是攥紧那个小巧的，似乎稍有不慎就会在手里滑落的枪，他明白，从这一刻起，他就是这个怀特人的“保护者”了。
既来之，则安之。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卡修斯很快拥有了合法身份，而且一百万现金已经送到了他的临时住所的保险柜里。作为回报，他也很爽快地提供了出人意料的情报——
分针转动的声音回响在装潢富丽的办公室上空。在一片死寂中，斯宾塞回身立正，军靴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眉头紧锁，对桌后不紧不慢翻阅报告的灰发男人深鞠一躬。
“如情况属实，吉嘟一族其实很早就与战联接触了，尤其是族长奥德长老。”端坐办公桌后的男人拢起报告，依旧不紧不慢。“此报告其他部分存疑，但吉嘟一族的确已经迁入了格雷山地。”
斯宾塞仍保持刚才躬身的姿势：“元首，是属下失职，我们居然一直认为他们对邪灵忠心耿耿。”
“但我仍认为，去证明这个消息太过于耗时耗力，格雷山地地形复杂，要找几个人，尤其是手握机密的长老成本和收益不成正比。”
布莱克也毕恭毕敬地向灰发男人致歉，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正因无法完全相信卡修斯，我认为他报告里提到现在奥德与战联失去联系一事也不可尽信，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