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 - Glitched Plan】Chapter 4 - Part 1(16)

话语声与脚步声在痛觉作祟下变得无比模糊。Frisk感觉到有什么托住了自己的身子……
“你…你还好吗？”
话语声在耳边荡漾。
那股异常强烈的痛觉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Frisk眯开眼睛，听觉、视觉、触觉随痛觉的减退而逐渐清晰。
一股微弱的庆幸感拂过Frisk的灵魂……
接下来是一阵委屈和苦楚。
然后便是......
——眼前的是…那个骷髅的脸？
自己…被他托着？
什…什么？
“抱歉人类，忘了跟你说了…蓝色的骨头…只要不移动！你就是安全的！”Papyrus带着几分抱歉的神情道。
他…刚刚伤了自己…现在又在…？
为什么？
痛苦以相当快的速度几乎消退殆尽，只留下了身体内部轻微的疼痛和虚弱。Frisk咬着牙，神情古怪地盯着他。她实在捉摸不透这一切的意义——说真的，要不是刚才的疼痛…Frisk宁愿相信自己掉下来摔晕了。

好似那骷髅也意识到了什么一般，面色奇怪地一凝，眼色一沉，缓缓地，Frisk的身体被重新放下。
Frisk的视线中，骷髅站起身来，双手摁住自己脑袋的两侧，犹犹豫豫地向洞口走去。
Frisk裹紧了自己的长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四肢。她听到了骨头摩擦的声音，以及某种犹豫的哼唧声。
再转过头来时，那骷髅的脸上，原本飞扬着的那种神采奕奕的表情消失了。
“人…人类！这…算是我的错！我…本伟大的Papyrus…让你一回合！”
话语仍然算得上挺高昂…但是Frisk听得出来其中多出的压抑感觉。
——他…这是……
周围的地面满是骨头穿出和碰撞的痕迹。不远处，沉郁与纠结交织在Papyrus的脸上。他望向Frisk，似乎在祈求着什么。
缓缓地，Frisk站起了身来，肌肉拉伸的瞬间带起了一阵疼痛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