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架空现实军事&爱情小说《石家庄北》第二季 第五章·404号“雅典娜”（1）(3)

她来这里的时候，能听见坦克轰隆隆的声音，也能听见石家庄战区官兵的喊声，这意味着，敌人还会继续进攻这里。
当她正在用瞄准镜观察四周的时候，她听见了楼下传来的脚步声。
她没有吭声，而是抱起狙击步枪，拆掉瞄准镜，调节好自带的机械瞄具。
“好……”刘娜雅悄悄走到门边，一脚踹开了通往楼顶的门，在确认楼梯间安全以后，随即往楼下走去，开始顺着脚步声的方向一点点的搜索。
然而，当她走了两层以后，脚步声突然就消失了，这让刘娜雅不由得警惕起来。
她轻轻推开了一扇没有锁上的门，退到了一个比较大的房间里，把狙击步枪搭在了沙发上，猫在沙发背后瞄准着门口。
当她准备和这个不速之客杠到底的时候，一发烟雾弹突然丢了进来，刘娜雅反应很快，一脚把那发落在自己左前方的烟雾弹踢了出去，然后……
砰！
一声枪响过后，一发子弹在烟雾弹没有完全落地之前击中了它。
“不要逼我冲出来打死你。”刘娜雅说。
“我赌你不敢打我，因为我也有枪。”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男声。
“你是……”
“我只是一个普通军官。”男声说道。“我来打赌，你在石家庄市市民面前隐藏真实身份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你猜我现在怎么想？如果你因为看到楼顶的盆景有问题就料想我在这的话，就说明你不是反革命分子了，是吧？”
“未必，你怎么觉得敌人阵营就没有和我们一样聪明，或者稍微比我们蠢一点的？”
“这就是你说话的一贯风格了，王江天。”刘娜雅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如果和你说话的人不是我，而是伪装成我的反革命者呢？”
“只有你会在这里和我对峙，伪装者则会想着和我拉近距离，然后干掉我。”王江天说。“那么，我还得问你件事……你为什么要丢下上海战区的官兵，到这里来？”
“你应该已经见过刘梦亮和李宗巍那两号人了。”刘娜雅说。“我很信赖他们执行我命令的能力，但我知道，他们做不了决策。所以，就像冯晓舒和刘松伟两个人拼尽全力提拔你一样，我也得让他们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人。”
“但你既然知道他们不能做好决策，你这么做就无异于胡来。”王江天终于走到了门口，在刘娜雅的面前放下了手里的冲锋枪。“我猜，你希望他们失败几次，让他们自己爬起来，但是，上海战区官兵和当地市民能否承受失败的可能后果呢？”
“你觉得你打‘雅典娜’行动就没干掉过无辜者吗？”
“实际上，我无力细致去调查，有多少无辜者的死因是我们的军事行动。但是，我至少知道不会放任别人乱来。”王江天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虽然我无法干涉你，也无法干涉你的战区，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如果你这么做玩砸了，后果可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承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