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约定再见的誓言(2)

“呃……是吗？”艾塔娜愣了愣，然后笑了笑，尽管她失去了情感，但这一举止是出自她与他一直以来陪伴彼此的记忆。
“艾塔娜，你愿意一直和我在一起吗？”赫黎斯这样问道，他注视着少女冰蓝色的眼眸，等待她的答案。
“我……愿意。”艾塔娜这样说着，然后她的发丝变成和眼睛一样的冰蓝色。
此刻，艾塔娜成为了原初天使，她在失去自己力量前，将力量赠予了赫黎斯。
“终焉来自世界之外……我也是。”赫黎斯坦明自己的来历，有些愧疚地看着她。
“笨蛋……我早就知道了。”艾塔娜说着，莞尔一笑，“即便如此，你……依然是照亮我孤寂的唯一的光。”
“……”赫黎斯愣了愣然后致以同样的笑容，“嗯，结束之后，你会明白一切。”
说话间，蓝发少女的身体飘渺不定，仿佛马上就要消失。
赫黎斯喂下一些水，然后说道：“水的力量，就作为永恒力量的回礼了。”
“嗯……”艾塔娜答应着，她注视着金发少年，然后化作蓝色的光华流逝，最后，少女说道，“到那时……赋予我全新的名字吧，那时的我……必是因你而生……”

“嗯，我会的，但是艾塔娜就是艾塔娜。”赫黎斯说着，正当他要起身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伤势已经不容他再次站起来，“那么，再见。”
就这样，少年陷入沉睡。
此后，他每天都期盼着与艾塔娜的重逢。并为她起了一个名字——冷霜飞。
现在，蓝发少女醒来，她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荒芜，世界已经重塑。
“艾塔娜。”她轻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这比冷霜飞更有亲切感，她曾用这名字与赫黎斯经历回想起的一切。
“我是冷霜飞，更是艾塔娜。”少女说着，看向星空。
在记忆中，赫黎斯在自己消失之后便和【虚无】一起注视着这个世界，而现在……冷霜飞决定像他那样注视着世界，去了解人类。
“我还以为你会把这片羽毛做成耳环戴着呢。”
不知为何，少女想起但是没有放在心上的这句话。
“在这里。”少女捧住一片散发光芒的羽毛，如获珍宝。
忽然，光芒流动，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她面前背对着她，尽管那只是事先做好的立体影像。
“呃……”少女愣住了，然后惊喜地叫着他的名字，“赫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