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泥】玛门的游戏(20)

“那么，我就在撒旦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好了，我的嘴功有多么厉害，全地狱的鬼怪都是知道的。你们最近没搞出什么害人的动静，撒旦就快要把你们姐妹忘掉啦！”
“好哇，好哇，这个可以。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的权能并不能完全和你相适应。所以，你得付出一定的代价。这所谓的代价是，你在一年的时间里都需要以这个女孩的容貌现型，无法回复原型，也不能变成它型。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你也不能返回地狱。”
“嗨呀！这正合我意，一年的时间，我足以把一个人拿捏得死死的，管教他这一生除了我玛门以外不会再有别的崇拜者。我答应，咱们的谈判谈成了，快把权能借给我吧，魅魔们！”
“好的，我们这就给你。听说你要去东方，那你可要给自己起个新名字了，玛门这个名字用在东方人身上多么奇怪啊！”
金子爱奈以一个天使投资人的身份出现在了河羽佐吉的事业中，佐吉起初对她抱有戒心，但色、名、利三种欲望的成熟和现实的不顺意让他越来越相信这个女子实际上是一道照亮黑暗的光，是自己没有被世界抛弃的明证。爱奈对佐吉以往的工作表示肯定，说得佐吉心里美滋滋的。她说会帮助佐吉成立团队，只要按她的策略来，两个人就都能赚大钱。

“我们这个账号立足于名古屋的历史与文化，但实话实说，你此前创作的文章或视频里并没有出现大家爱看的内容。我们必须在风格上进行大的转变。”在某次一对一的商谈中，金子对河羽说。
“难道那些并不是大家爱看的东西吗？每一期视频我都会仔细查阅史籍，甚至实地走访进行考究。”
“看吧，这些都是无用功，你难道以为自己是个已经功成名就的专业纪录片导演吗？你之前做的作品是会有人看，但那不过是固定的小群体，也就是那几千人，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视频转变成能让上万、上十万人喜爱的风格。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知道那些庸俗的受众们需求什么，连这一点都不知道的话，你这四年可真是白学了。”
听爱奈说完这些，佐吉想起了自己做这个账号的初衷，但他并没有告诉金子，一是因为他怕被训斥，二是因为那个初衷已经不再具有那么沉甸甸的分量了。
“那依你的意思，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在你已有的知识上做得更夸张一下、做得更有噱头。比如说‘明智光秀竟是为了争夺归蝶背叛织田信长’、‘名古屋清州城地下藏着中国唐代宝藏’。先写名古屋的，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可以将这个套路拓展到整个日本史上。现在我们人力不足，你得多费费心。只要流量打开了，钱到位了，我们就可以雇佣更多的人依据这个套路给我们干活，到时候，你我只需要在沙发上数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