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禁同人】缥缈（十八）(10)

一直未打扰两人的上条当麻试探地问道。
「我现在再问一次，可以停手了吧。」
但蚩尤却是摇了摇头：「不行。」
「……？」
「总得要有个结局吧。」他自嘲地笑了笑。
为了今天，他已经手染了太多鲜血，为了今天，他践踏了多少人的尸骨，为了今天，他甘心化作他人眼中的「魔神」。可是到了今天，他却退却了。
「我已经没有资格成为她的英雄了，与她的家族反目成仇什么的，对那些普通人痛下杀手什么的，别说是她，我都不会原谅自己了。」他低头攥紧了双手，「这双手，已经承载了太多罪孽了呢。」
「不，你有资格。」上条反驳道。
「你为了拯救『她』才展开的不懈努力对吧，你为了『她』甘心付出自己的生命对吧。英雄什么的，哪有那么高尚，真正可以清白于一身的，只有救世主了才对吧。」
「可是……」
「我认识一个人，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曾经杀了一万余人，可他最后却醒悟了，为了保护剩下的人，他尽可能地去赎罪，他曾经也迷茫过，可他的道路却从未偏移……」

过去的已然过去，早已无法挽回。
那就大胆的向前看吧，不拘泥于当下，而去改变未来吧。
「这……」
「听好了，如果你对这种无聊的想法而踌躇不前的话。」
上条握紧右拳，发出宣告。
「那么，这无聊的幻想，就由我来打破！」
踏踏踏……
上条往前奔跑着，将白光聚焦于右手，获得了莫大的力量，还在犹豫的蚩尤仓促间连忙召唤四处逸散的黑光尽数汇聚阻挡。
但是。
这样的敌人已经不可怕了，上条心想。
支撑他的力量，已经消失了。
剥开了恐怖的外壳之后，剩下的就只是这种程度。
白光如摧枯拉朽般轻易撕开了黑光的屏障。 
准确的，用力的，砸进了蚩尤的脸庞。
这一瞬间，在蚩尤眼里，上条与玉姬的身影，重叠了。
感受着面部的剧痛，在倒下的间隙里，蚩尤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