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禁同人】缥缈（十八）(2)

因为所谓的救赎，并不是那么随便就能得到的东西。
「唔…那还真是伤脑筋啊。那你一直坚持到现在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这个嘛…」上条沉吟了会道，「应该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这个现状，为了改变而永不停下脚步…大概是如此吧。」
不管脑中任何烦恼，最终说出口的却是最简单的。
这个少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不断累积着这种简单的决心吧。
「真好啊…」蚩尤仿佛从上条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曾经，「如果当初的我能像你现在这样想的话，应该就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了吧…」
「你…」
「好了，回忆煽情什么的就放到打完架后再说吧，事先声明，这次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那就来吧，我也不会投降的。」
不是为了站在正义的一方。
也不是考虑利益或得失后才做的打算。
因为想要救对方才去救的。
用不着愧疚的人本来就没必要找借口。

削落了所有多余的成分的这个答案获得了累积了所有的力量，并能粉碎正当化，复杂化的权力化。
「我有预感，如果不是如今这样的话，我们或许能成为朋友的。」
「也许吧，」上条耸了耸肩，「这些话还是留到后面再说吧。」
「哈，不错，还学会学以致用了呢。」
蚩尤大笑一声，但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 我要救她。」
他说出一个普通的理由。
「哪怕结果是怎样，我也要救她。」
这么说着，蚩尤身后「刷」地激起一道道黑色巨柱。
相对地，上条只是毫无做作地平举起右手，握拳。
「人」与「神」的战斗，冲突就此开始。
2
看不到边境的识海内，此时正在发生激烈的大战。
或者说，只是一方在单虐另一方罢了。
看着眼前只能仓促躲避攻击的上条，蚩尤不满的开口。
 「喂，不会吧，你不会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吧。还是说，」蚩尤眼神一历，「你根本只是在消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