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邓】 失速心悸(5)

左航好像看不见他的眼神能刀人的样子，还要把头往前凑，他用头轻轻触碰邓佳鑫的头，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是不是比自己高。刀削的颧骨好像要把人的脸划破，左航生的很白，眼睛大大的，近看就像是奔腾的江流注入到一片绿绿色的湖泊中。
他俩的距离很近，甚至是心跳声都能听到，左航的嘴唇还不小心触碰了一下邓佳鑫的鼻子。
等到发现体温正常后左航才放心了，中间隔着一张纸的厚度，两人的眼睛对视着，不过，邓佳鑫从怀下的视角看着左航，他背着光，光洒在他的头发上，光把他的头发分得稀碎，还留下点点细闪。
他像是光里的神，但他只是个普通人。
“你。醒了？” 
左航嗓音微微像是烟嗓夹杂着一些红酒音，像是能给别人下蛊一样，上次就有个同事被声音搞得耳朵像是红的滴血；他坐在床边，低声问候，他像是在质问邓佳鑫，却又不是。

“。嗯。”
邓佳鑫哑着嗓子道，本来不想回话，但出于基本的礼貌，他也就忍着心中的火回答。他是正躺着的，从左航那面看，他的鼻粱很高，下颚骨下除了一层皮，就没有多出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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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一阵沉默，邓佳鑫也不愿再说，闭上眼睛养神，左航也望向窗外。窗外的光揉碎了自己，洒向了树枝，风带动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吹得湖面阵阵波浪。
也吹的少年心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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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向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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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醒来，却被睡意拖着直到晌午，床边已然没了那人的踪影，床头却放了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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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来挖人啊。”
邓佳鑫紧握那张纸，纸有些薄，轻轻一用力便有了皱痕。他嗤笑地说道，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原来，他就是有事来关心自己，实则，让他去当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