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璋佑歌】笼中雀(10)
我上班先生在家时,男人便会来到宅邸劝说钟离先生跟他一起离开,起先钟离先生并没有回应,只是在不断扯开话题笑着绕圈子,毕竟他是就是因为顾及家族才会嫁给我,他大抵是能感受到我对他的占有欲,也知道他离开后我找不到他会对其他人下手。
我并不想用如此手段去逼迫先生,不过正如我前面所说,我可以接受他不爱我的事实,但绝对不能容忍他离开我。
面对先生一次又一次的拒绝,男人却显得异常执着,后来甚至发展到以命相逼,在监控里看到钟离先生用手握住男人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子时,我就知道,他妥协了。
从办公室赶回宅邸时留下的只有钟离先生被利刃划破手掌后滴落的血液,残留在蓝色的地毯上将那一块染成暗红色。
看着地毯式上的血迹,我的内心迅速被怒火填满,失去钟离先生的恐惧也成了这股怒火的燃料。
钟离先生,我们明明是可以很友好和睦的相处共渡后半生,你为什么要逃呢?
六
找回钟离先生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我在他每一双鞋子上都留有追踪器,外套口袋里也是,我没自信到可以赌钟离先生百分百会留下。
那个男人逃跑的想法也没什么新意,买了前往丹枫的机票让别人顶替登机,实则是和先生一起搭乘渡轮前往蒙德,稍稍用点手段就能将人堵在港口处。
钟离先生似乎并不意外我会追上他,被我拽着手腕扯回身旁时只说了一句话:“这件事是我策划的,与他无关,请你让他离开。”
结婚至今,这是我第一次从钟离先生口中听到请求。
但是他这句请求只能是让我越发妒火中烧,将那仅存不多的理智全部烧成灰烬。
“钟离先生,”我用力攥住他的手腕,“你知道为什么我看上的东西别的家族不敢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