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异域之城(3)

“正如俊朗大人所言，现在城区的各个地点都发生了人口失踪，目击者的口述都一样：人们像是提现木偶般成群走进了一个黑色的洞里。”
吴缘的解释让俊朗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刚刚还一脸骄傲的阿露波如同失力般跪倒在地上，情绪失控的她不停地抹着眼泪，一旁俊朗走上前，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阿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们都没了，一眨眼的功夫都消失了。”
“我明白，这不是阿波的错，不要再哭了。”
俊朗用手擦去女孩的泪珠，她再一次抱起阿波跟随吴缘向城内走去。
“那个谁，你在无限城呆了这么久，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我不叫那个谁，我有名字，艾克西尔。”
俊朗转过头用一种无法抗拒的语气回应道：

“你的命是我给的，你没有顶嘴的资格，凡人！”
她的眼神陡然冰冷，毫无疑问，相比男人的性命，怀中的友人才是她最在乎的。
“除去器官，留下脑袋，大脑统一存放，为了那个什么无尽的仪式。”
“无尽的仪式？”
银发少女自认精通关于死灵的一切术法，可只留大脑的无尽仪式却从未听过。俊朗示意吴缘带阿露波回去休息，她自己则靠在一面墙上仔细地谈起了关于生命相关的术式。
“心与脑是一个人灵魂的载体，一个催生感情，一个控制意识，明明缺一不可的部分为什么只留个脑袋？”
艾克西尔坐在一旁的台阶上，他用指尖划开已然空荡荡的皮囊。
“俊朗大人，你觉得影响一个人行为的东西是什么？”
银发少女皱了皱眉，她不假思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