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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本水浒(水浒忠义志传明崇祯刘兴我刊本)第六卷——第七卷(19)

我不还你钱!”店主连忙问曰:“师父休要焦燥。要酒好说。”武行者睁眼喝曰:“你这青花瓮酒、鸡肉如何不卖与我吃?”店主曰:“这酒和鸡肉,都是大郎自将来的。只借我店里吃。”武行者喝曰:“放屁!”主人曰:“也不曾见你这个出家人,恁地恋酒!”武行者跳起,把店主脸上只一掌,打撞过那边去。那大汉见了大怒,跳起身来,指着武松曰:“你这头陀,好不依本分!怎的动手动脚?”武行者大怒,喝曰:“你敢怎麽说?”那大汉便跳出便点手叫曰:“你那头陀出来,和你说!”武行者便赶出来。那汉见武行者长大,便作个门户等他。武行者抢入去,接住那汉的手,就手一扯,扯入怀来,只一拨,拨将去,恰似放番一个小孩儿一般。那三四个村汉那里敢近前。武行者踏住大汉,提拳头打了三四下,望门外溪里一丢。那四个汉子,慌忙下溪去救起那大汉,投南去了。那店家去屋后躲了。
武行走入店来,把酒肉鸡都吃得醉饱了,把直裰衲结在背上,沿溪而走。行不得四五里路,酒涌上来,醉倒在溪边。只见那吃打的汉子,换了衣服,提条朴刀,同个大汉引着一夥庄客来寻武松。赶到溪边见了武松叫:“捉去庄里细细拷打。”喝声:“下手!”武松醉了挣扎不得,被众人横拖倒拽,捉上溪来。

简本水浒(水浒忠义志传明崇祯刘兴我刊本)第六卷——第七卷


到大庄里,众人把武松剥了衣裳,绑在大柳树上,拿束藤条,众人拿起打了三五十下。只见一个人来问曰:“你兄弟又打甚人?”这大汉曰:“师父听禀:兄弟今日去小店吃酒。叵耐这贼秃却来作闹,把兄弟痛打一顿,又撺在水里,将头脸磕破,却得同伴救回。引人去寻这贼,却醉在溪边,拿在这里拷打。看起这贼不是出家人,脸上刺得有金印,必是迯罪囚徒。问出根缘,解送官司。”说罢,藤条又打。那人曰:“贤弟,且休打,待我看他一看。”那人揪起头发看时,叫曰:“这是我兄弟武二郎!”武行者认曰:“哥哥,快救我。”那人喝教:“快与我解下来!”穿鹅黄袄子的连忙问曰:“这行者是谁?”那人曰:“他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那两个大汉慌忙解下,把衣服与他穿了,扶入草堂来。武松见那人便拜。那人正是郓城县人,姓宋名江。武松曰:“只想哥哥在柴大官人庄上,如何在这里?
”宋江曰:“我自和你在柴大官庄上,分别之后,先发付兄弟宋清回去,修得家书报曰:‘官司一事,全得朱、雷二头领完成,家中无事。’这里孔太公使人来柴大官庄上,请我至此。这里便是孔太公庄上。这个和兄弟相打的,便是独火星孔亮。这个穿鹅黄袄子的,便是太公大儿子,叫做毛头星孔明。他兄弟好习枪棒,却是我点拨他,因此叫我做师父。我在此住了半年,要上清风寨走一遭。近时听得兄弟在阳谷县做都头。今日如何做了行者?”武松将在柴大官庄上别后,把前事备细说了一遍。孔明、孔亮听了大惊,便拜。武行者答礼曰:“恰才冲撞,休怪!”孔明曰:“我弟兄有眼不识泰山,望乞恕罪!”武行者曰:“相烦二位与我烘焙了度牒书信,休要失落我的戒刀并串数珠。”孔明曰:“这事不须挂心。”宋江请出孔太公相见了,便置酒款待。当晚,宋江与武松同榻,叙话一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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