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世月景，草木本心 【荧_艾尔海森】(3)

荧默念着，派蒙却已经说出了这话。
“医师是因为听到有人说教令院有研究这个写论文的学生。”塔玛拉叹了口气，“想和教令院那帮老古董交涉，院长也去了。怕是此行并不顺利。这帮人连蔷薇如何浇灌都不告诉我们，还要在日常任务劳烦你，而拨来的护工们，除了院长，医师和我，大多也只是知道一些基本的护理常识。”
荧摇了摇头，她也懂得不多，不能多帮他们，而他们正在休息，怕是不能打扰，便帮着做了一些清洁和基本工作。
“教令院对于知识的垄断，真的是让人觉得严格，”派蒙在回去的路上抱怨道，“难道旅行者不那么认为吗？”
“我也倒是那么认为，”荧撑着下巴，掰着椰碳饼，“不过既然还在论文中，那说不准就是有风险，其实教令院不给也情有可原。我昨天特地留神记下了多莉那里的知识罐头，怕是也没有，说明这种知识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那么，不可访问的数据区域是在哪里呢？”派蒙推测着，“会不会——”
“那为什么爱拉尼的论文——”荧沉思道，“会被检测到?难道虚空连接着所有使用者的大脑?还是——但是我们在蒙德稻妻璃月的时候，她的头上并没有戴这虚空终端的啊，为什么在稻妻的论文就被剽窃了。”

“虚空，——可能是已经把她的行踪记录下来了吧，”荧仍旧云里雾里，得不到任何想要的答案。“总感觉和毒蕈有关，但是，如果居民吃毒蕈会引起疾病，会造成虚空紊乱，那么——会不会，健康之家的大家们都能得到相关的医疗知识与解决手段呢？”
“不过，”派蒙摇着手指，“这样也太扯了吧，如果健康之家有能到教令院的关系，也不至于那么穷。”
“你说得对。”荧叹了口气，“现在只能走一步是一步。艾尔海森还在查这个事情，我们切不要轻举妄动。”
即使外表热情好客，可是实际上还是暗流涌动。人心远比无留坨可怕。两件事情虽然没有看似根本上的关联，但是两头的心思都是不一样的。想着想着，肩上又搭上了一个人的手。
“许久不见。”艾尔海森有些气喘，但是依旧语调平稳。“我回来了。”
为什么他会说我回来了?荧有些肝颤，这句话，虽然意思是我回来了，但是，实际上，这句话，到家才能说吧。
或许兰那罗的家，是梦里的苗圃的那些可爱小房子，但是，难道艾尔海森的家，就是自己身边吗？不过，无论如何，自己在他的身边，是确确实实做了无忧无虑的梦。或许，哥哥之后，她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有家是一种什么概念。或许和派蒙，或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