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第二部）博士的假面Ⅱ（他像懦夫一样和史尔特尔渐行渐远)(3)

“我是爸爸！我是爸爸！妮娅？你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啊！妮娅！妮娅·史尔特尔，我的女儿！我是你爸爸！”博士的脸因为悲伤和愤怒扭作一团，他受不了女儿那怯生生的，害怕的眼神，也受不了引起女儿这样眼神的人竟然是自己。他直起身子，将怒火投向凯尔希：“你为什么要出现在维多利亚？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凯尔希！”
凯尔希从史尔特尔那里知道一些博士的事情，她起初也是将信将疑，那些陷入争吵的夫妻总是各执一词，诉说对自己有利的部分来谋求支持。如今亲眼见到这样的博士，是她早先在巴别塔时期也未曾见过的博士样子，她想史尔特尔的说辞或许都是真的。那些关于博士对罗德岛的恨意，对妻女的带有极强控制欲的扭曲的爱，或许都是真的。
“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贫民窟的流浪汉都比你干净！你怎么让妮娅不怕你？”凯尔希“啪”的一下打开了灯，明晃晃的灯刺向博士，博士下意识伸手挡住。
“我TM叫你别开灯！”博士一个箭步，按住了凯尔希开开关的手，“我的家不欢迎你！不欢迎罗德岛！”

凯尔希看清了博士此刻的面容，他憔悴，沮丧，暴躁，像一个塞满各种负面情绪的泥罐子，愤怒拧着他的眉毛，额前的皱纹里渗着他的苦毒。她不知道博士经历了什么，但她对这位曾经的同僚会有如此变化感到可悲又可气。她掰开博士的手，眼神凌厉，压着怒气责备道：“史尔特尔没有对不起你，你却从没有去疗养院看过她，你也从没有接送过妮娅上下学，你有什么脸站在这里说你是妮娅的爸爸？此外，罗德岛有任何人对不起你么？有任何亏待你的地方么？有任何值得你恨，值得你欺骗史尔特尔的地方么？我不想在妮娅面前和你争论，史尔特尔不希望你滚，但我没她心软，我希望你滚出这个家，滚得越远越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博士撇过头不看她，笑着退回到饭桌旁。接着他环顾了一圈客厅四维的装潢，又对上凯尔希的眼睛说：“她告诉你的事情还挺多，呵，看来她还是更信任罗德岛，而不是信任我，信任她的丈夫。凯尔希，你问我为什么恨罗德岛？我告诉你好了，当我想起来特蕾西娅的的确确被我杀死的时候，我就开始决定离开罗德岛了。我不恨罗德岛其他的人，我只恨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