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鸮x博士】尽管我仍未走出夜晚（四）最好 不要值得(9)

164公分的完美身高，细长笔直的双腿，隐约在长袍里仔细看却非常有型的胸腹，狭窄的双肩和明显的锁骨，再加上清秀又分明的五官和垂肩的白发，构成了我对她的印象。
这就是我最喜欢的人，但并不局限于此。
目光渐渐下移，她的左手还保持着攥紧的动作，我一直在意着这个小动作。从半年前她就经常这样，从衣摆到袖口，再到后来的衣领，总是攥一下就放开。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向我倾诉着她全部的心声。
想要抓住重要的东西，却害怕自身的原因导致失去可能会拥有的一切。
她怕这一切都不值得，突然有一天会什么都不复存在，当然是对双方而言。
难道说，这就是你之前一退半蹴的原因吗？
还是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我不相信你会一直这么觉得。
慢慢地把头贴近她的身躯，那颗充满活力的心脏传来的震感向我强调着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有些人说的机器或者行尸走肉。

我不再思考那些虚实是非，而是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让鼻腔充斥着她身上的气息。然后闭上眼睛，任凭室外天灾横行。
不经意间，我轻轻地握住了她微张的右手。
这一次，她的手心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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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乔伊丝她究竟是怎么了，能告诉我吗？”
床上躺着的女人和之前跟我在地下室时的表情无异，只是我怎么呼唤和做动作也无法将她“唤醒”。这时的她仿佛化身为一个稻草人，最多只能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别急，目前看来麻烦比之前要大一些。”赫默推了推眼镜。
“之前她“运行超载”的时候还是休息了几天就完全恢复正常了，可能是因为你刚才说的她因为吃药增加了额外的神经负担，所以这次就像是程序出现了bug或者是……更坏的情况就是要重新写“程序”。当然这都需要涉及九号装置的相关操作和自检或手检排故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