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521章 末日之下的绝望(3)

“你是指你前面失去的力量？”我问道，“你确定？”
“我似乎能接触到这片空间里的人，所以我来的时候顺手救了一个人然后问道，说是实验室这里发生了异常。‘飞鱼’们向外围跑并不是攻击那么简单，它们对于这里的东西也感到了害怕，所以本能地远离这里。”
“等等，你能触碰到这片空间的人？这里应该只是一小段被记录的历史吧？而且那群飞鱼没有攻击你吗？”
布朗尼摇了摇头。
“我并不知道为何没攻击我，但是显然这里发生的异常和前面这片区域息息相关。既然有问题，还是及早处理比较好。”
“老实说，这片区域黑乎乎的物质......”
我伸出手，轻轻抓住一小点这种奇怪的东西，自己感知着，虽然没办法解析是什么东西，不过这相似的感觉，让我曾经的记忆复苏了。
“这里的东西我曾经见过一次。”手中黑色的物质已经彻底消散，我肯定地说道，“只不过这次的比上次夸张多了，都具象化到这种程度的话......”
“布朗尼，你老实回答我，如果让你面对百万人死前的绝望，你害怕吗？”
“你在说什么？”布朗尼一下子没搞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收集到的资料里记录的吗？实验室突然出现了大量的飞鱼，直接把整个苍星城彻底毁灭。”

“知道啊。”
“布洛妮娅继承理之律者的核心，彻底发挥出它的力量的时候，进入律者核心面对的是30万人的意志。你现在要面对的，是远远超过她所要面对的数量。而且盘踞其中的，是他们临死前所有的绝望，憎恨，愤怒，悲伤等形成的负面集合体。这也是那群飞鱼为什么要跑的原因——这是意识的世界，它们根本不是对手。”
“那为什么我之前从来没感觉到？”
“恐怕和之前以太核心近乎休眠的状态有关吧。这些负面情绪恐怕是当时留存在其中的，而你强行唤醒了它并使出‘贝壳’保护了整个苍星城的遗迹，直接使得它获得了滋生的土壤。不过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的活动区域还不算大。”
“所以，现在处理掉？”
“自然，毕竟你也需要以太奇点的力量不是吗？”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