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二十四章，渣翻(8)

“你不想继续了吗？”他的对手问道。
“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凯坐回椅子上。“你知道未来一定会发生什么，你还想在继续吗？”
“当然了。越是在这种时候，这是保持注意力的最好方法，”那个人把他的国王往前挪了挪，这是一个咄咄逼人的举动，旨在诱使凯轻举妄动。如果你想知道一个人的真实性格，就和他玩一个游戏。在任何情况下，未来就是未来，我不能改变未来的本质。
“真的吗？即使是你也不能改变它？”凯说，“你会愿者上钩?”
那个人影耸了耸肩，仿佛他们讨论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有些事情必然发生，凯。即使是你能想象的最可怕的事情有时也必须发生。”
“为什么？”
他的对手把他的 "牧师"移到一个阻挡的位置“因为有时唯一可能的胜利就是阻止你的对手获得胜利就可以了。
凯扫视了一下棋盘，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了。
“平手”他说。
那个人影摊开双手，做了一个道歉手势。“我知道有些人认为我是全能的，但即强大又无所不知也是有缺陷的。”
“什么样的缺陷？”
“你不可能同时拥有两者，”那人狡黠地笑了笑。

“那么现在会发生什么？”
“至少，我完成这场游戏。”
“这一局棋局吗？”凯不解地问。
“不，”那人说。“我们的游戏已经结束了，为此我要感谢你。”
“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他的对手笑了起来。“谁知道呢，凯？如果我们的游戏教会了我什么，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但你会死的”。
“恩，可能吧”帝皇说。
*
凯睁开眼睛。他感到很冷，令人窒息的幽闭笼罩着他。他的手从罗克珊的手中滑落，伸手扯断缠在头上的绷带，拉开粘稠的纱布，他听到了 "虚空天使"刺耳尖啸，它越来越近了。
最后一块绷带掉了下来，凯看着罗克珊的闪亮的眼睛。深色的眼眸闪烁着珍珠般的白色，他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现在答案昭然若皆。
曾经的那双异眼，尽管昂贵而先进，却不能完全复制曾经自己那双眼睛的全部功能。他看到罗克珊的震惊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在阿苏巴撕掉异眼的地方，他触摸到的不再是淤青和浮肿，而是柔软的皮肤和平滑的有机组织。
“凯，你的眼睛......”
他抬起头，用他父母赐予他的那对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虽然他们并非完美的器官，但他陶醉于这馈赠，不管他有多么短暂。他多年来亲眼看到是一座已经成为战场废墟建筑，这并不重要，他感受到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