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恐怖短篇：BLOOD DRINKER 饮血者(9)

“你是谁？”达利乌斯问道。“来自什么大厅？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用手指勾了勾，回答说：“你可以叫我蕾德内（Raidne），我不是来自大厅，但我要帮你打败那个正在杀死你的人民的生物。”
他难以置信的嗤之以鼻。他的头脑已经告诉自己，她不可能是那样的出现——她一定是悄悄地走出了黑暗，而他却没有注意到。
“你在撒谎。你怎么能不是来自大厅？你怎么可能对对抗那个东西有任何作用呢？为什么，你是……”他轻蔑地向她挥舞着枪。“你什么都不是——”
然后她变了。还不够一次眨眼的时间，对他来说一切都太快了，让他无法确定是否真的看到了一切，但这已经足以让他感到震惊。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种眼睛扭曲，四肢枯萎，肉体赤裸裸地躺在隧道的潮湿中，但像融化的牛油一样扭曲和流淌的幻觉……
雷德尼观察着他的反应。她并没有移动位置。
“你是个爬行者！”他喘息着。
“而你是个白痴。”她观察到。“但也许我们可以为这一切互相帮助。
这是不可想象的。爬行者和外面的恶魔几乎一样的令人憎恶。他们大多数是斯派克的原始下层阶级的后裔，由于靠近精灵之火而产生扭曲和变异，他们的异常被无数代人的近亲繁殖不断放大，有传言说有些人甚至具有灵能者的力量。这事情本身并不是一个问题；爬行者可以被关闭在下游并让他们自生自灭，他们的数量可以通过定期的清扫突袭来控制。但是，从外面的有害影响正试图渗透到每个人类母亲的子宫中，从最卑微的工人到高层出生者的女儿——所有人都生活在诞生出爬行者的恐惧中，直到外科医师兄弟下令在帝皇的形象之下进行净化之后，才能承认出生或给婴儿命名。即使是最轻微的污染——甚至像是额外的小脚趾——这些新生儿都将被遗弃在下游，要么自己灭亡，要么被其可怕的亲戚带走，这就是主要副官对纯洁的热情。达利乌斯不知道蕾德内是来自误生的结果，还是变异者的后裔，而他也不想知道。

“滚开，肮脏的怪物！”他吐了口水。“回到产生你的坑！并且带走你的幻想！”
她平静地点了点头，但表示出不同意，更像是他的反应被全部预见到了。“那你去做什么？”她回答说。“回到多米蒂亚那里，告诉她你是如何害死了你的小队，还让你的猎物逃脱的？我承认我不太了解你们这些仲裁员的工作方式，但我无法想象她会为此提拔你们。”
他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或者。”她继续说，“你可以作为英雄回去，单枪匹马的打败了那只饮血的野兽。我会让你站在这里想想，并看着……”她用赤脚撩着一个反射着鲜红的东西。“这是谁来的？”
达利乌斯不情愿地放下了枪。“你怎么能帮我？你想要什么回报？”
“不在这里。”她回答说，环顾四周。“它已经跑了，但我们仍然很接近。你需要先看到一些东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