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wane（衰败之下）第二章 Toriel老师(3)

而Frisk要上的第一节课，就是语文课。
“好，我的孩子，让我们把课本翻到第一页。”Toriel推了推鼻梁上不知何时戴上的眼镜，“我们今天先学一首短诗。”
“短诗因为没有名字，所以课本就暂时用了《无题》做名字。”
Frisk翻开书，第一页正是《无题》。
诗的内容则是这样：
虚空笼罩着万物，
所以，
人们所能仰望的，
只有虚空。
“现在骄阳暖冬。”
但虚空映不出贯日长虹；
“现在皓月当空。”
但虚空凝不出星河潮涌。
人们厌恶虚空。
也许有一天，
有人愿往虚空中浮沉。
祂能手抚日月星痕，
祂会亲送落叶归根。
人们幻想着。
旅人呵，
若是你踏上了虚空的旅途，
请不要询问正确的道路，
也不要思考最终的归宿，

只需要认准前方的路，
保持着决心向前追逐。
Frisk看着这首诗，怎么看怎么奇怪。
而Toriel则是开始讲起了诗的作者。
“这首诗的作者是已经离世的上一任皇家科学员Gaster博士。”Toriel顿了顿，似乎有些伤感，“Gaster博士其人，科学界对其的评价褒贬不一，有人认为他是绝世奇才，有人认为他就是个疯子。不过国王很信任他，他也确实没让国王失望。不过最后他在一场实验中牺牲，没人知道他当时在做什么实验，国王对此也是闭口不谈，而这首诗，就是国王在他的实验室里发现的。”
Frisk虽然不想上课，但对这种故事并不排斥，所以他听得很专注。
“或许是为了纪念他，或许是有什么其他原因，总之，国王亲自下令，把这首诗加进了课本。”
“好了，作者讲完了，那我们就开始讲一下这首诗，我们先来看第一句…”
讲到正课环节，Frisk就昏昏欲睡，随着Toriel讲课的时间慢慢流逝，Frisk很快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