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审神者一上来就没了(10)(2)

“你是和他们对立的人吧？他们说过，好像是……守护历史的审神者？”趁对方还未开口说什么，足利义政抢先将话语权握在了自己手里。
神秘人不置可否，示意足利义政继续说下去。
“那个时候，灾民的浮尸顺流而下，鸭川江水被染成赤红一片——他们让我去看这些，就像你现在揪着我衣领一样，拎着我走出室町去看这些……”
“他们说接下来会爆发更大规模的战乱，一切只会变得更糟，”足利义政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好似回忆起了那副地狱才有的光景般，“你们说这是历史，所以你们来自未来？罢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让你知道，也许你们认为这里只是你们这些未来人的博弈场，但这里的所有事情对于我来说都是正在上演，真实发生的——”
“身为这个时代的人，我有权选择让你们所谓的历史走向更好的未来。”

神秘人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这样，你还觉得我是错误的么？”抓住这一瞬的沉默，足利义政似乎觉得自己说服了对方，他是优秀的文人，自然舌灿莲花巧舌如簧。重要的是，他真的认为自己所做的是正确的事。
揪着衣领的手一下子收紧，神秘人的呼吸有片刻不稳，随即又平复下来。
“身为这个时代的人？”神秘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极力压抑着某些情绪，“我曾经，啃食过饿死者的残骸，我也知道红色的江水很难喝，喝了会肚子痛……”
“这个时代，这段历史中，有许多像我这样的人，你以为改变历史，将我们所承受过的痛苦就能一笔勾销吗？”
神秘人逼视着足利义政目光闪烁的双眼，她是眼前这场天灾人祸中产生的牺牲者，又被带去在百年之后，再一次成为战乱中的牺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