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应思量（二）(2)

人类的发展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这样的身份，会让你感到羞耻吗？”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战争会彻底结束，这个问题不得不被抛了回去。“并不会，只是在考虑，以后的生活。”他顿了一下，“作为构造体和人类共存的生活。”“一定会有人，愿意接受作为构造体的你们。”我侧身看向他，“帕弥什战争的胜利，是人类历史上，与构造体一同建筑的里程碑。”气息拂过脸颊，库洛姆觉得意识海大幅度升温，仿生皮肤下的循环液加快了流动速度。如果心脏还存在于胸腔，它一定会更好地表达此刻的心意。“我明白了。”库洛姆点了点头，“指挥官，如果这是你的期望。”他起身，向我伸手，“该活动一下了。”实际上，双腿现在只剩下麻木的感觉，借助他的力气才能勉强站稳，还是有些控制不住。仿生皮肤的触感并不陌生，能够和他牵手的机会却不多。“想再吃点东西吗？”库洛姆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有些用力，怕我跌倒。
“还是想做些其他事？”我活动一下脚踝，确定自己并没有充足的体力去散步，环顾房间，尝试找到些他感兴趣的线索。手指向书柜下方的格挡，“想看看黄金时代的纪录片吗？”“没想到指挥官对纪录片有兴趣。”他就这样牵着我，缓缓迈步，“想看哪一部？”“你来选。”果然是他感兴趣的。至于我，在观影时不睡着就算万幸了。“那就《黄金时代》如何？”他挑选的胶片有点陈旧，这是一部记录黄金时代末期工业发展的大型纪录片，收录了迄今为止大约二百年内人类的工业成果。“那就选这一部。”即使现在，他依旧没有放手，习惯性地带着我回到原处，选一个合适的角度，让我倚靠在沙发上。放置好胶片，我操作智能终端熄灭了灯光，选择“开始播放”。工业纪录片特有的轰鸣声响起，屋内昏暗，此刻放映在投屏上的，是呼啸而过的列车与高速运转的工厂。库洛姆递来一杯水，为自己找好了位置，和我共同欣赏这场时代的落幕。

纪录片放映到结尾时，我的眼帘上下纠缠，提不起精神，唯有靠沙发支撑随时可能倒下的身体。“不舒服吗？”库洛姆的专注被我打断了，望向我后，浅笑一下，“原来是要睡着了啊。”“唔......”我想寻找更坚实的物品来确保不会跌下沙发，听到他的声音，晃晃脑袋帮助自己恢复清醒，“已经结束了吗......”“结束了。”他将沙发一角的大型抱枕递给我，一只大大的鲨碧，“看上去，指挥官并不是很喜欢纪录片。”“也许你会喜欢这样的影片，”我打了个哈欠，“这部片子我只看过两次，一次是在法奥斯军事学院，另一次......”我不太想谈起那次经历，所以沉默了。库洛姆查看终端上的时间，在纪录片的催促下，不情不愿赶往15:00的方向。“指挥官觉得，哪一段让你印象最深刻？”库洛姆收起胶片，放回原处。“大概是最后一次工业革命吧。”将下巴紧紧贴在抱枕上，“人类在充分利用科学技术前进行的一次技术性突破，也是工业历史上的一次实质性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