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武侍日记1.6》(3)

我微笑着正视凌友林，手臂平放在桌子上，双手合拢，手指交叉，提问她：“刚刚我和你确认了一下，你的专业和人类的文化研究有关，那我经历过非人类改造后，还在你的研究课题范围内吗？”
她听完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双手捂着桌子上的咖啡杯，耳朵渐渐耷拉下来，正脸设法避开我的眼光直视，我们俩间沉默了一会。我品尝了一口咖啡，随意看了眼窗外，正午的街上，人群稀疏了很多。我把注意力调回嘴里，咖啡的苦涩味在嘴里弥漫开，其中夹杂醇香，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炼乳甜味。
“不方便的话，可以选择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连我都没想过”，我转头看向凌友林，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没想过我还能起来，面对面和你聊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