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浊心if】模棱两可的我们（斯卡蒂x博士）/（伊莎玛拉x海嗣）(10)

“恨着恐鱼的海嗣？”
“似乎不大准确，应该说是恨着整个大群的。”
我更不明所以了。
“被同化前，她曾是人类，菲林女性。”斯卡蒂补充说，“她叫凯尔希，姑且算是罗德岛的高层。罗德岛正是被大群消灭的。”
“她恨着大群...那也就是说，为人时的事，她还记得？”
“不知道，有几次我在这儿见到她，她都将我无视了。话说不成，通过大群也感知不到她。”
“或许她同大群断开了。”就像斯卡蒂对我做的那样。如是想，我有些兴奋。

“屏蔽大群这种事，恐怕只有我和另外几位‘初生’能做到，唔，但也并非没有先例。不过，我更希望她已没了意识，只是残存人类时期的执念而已。”她边走边讲，到这儿却顿住了，“要是让她看到我现在这幅模样，那，那......没事。”
舰内的通道错综复杂，加之缺少光源，宛如阴冷昏暗的迷宫。而即使如此，斯卡蒂带起路来却显得轻车熟路，她领我走过条岔路，转进几个拐角，下了两层楼梯，其间不见有半点犹豫。手电筒的光照得黑暗四处逃窜，而待我们离得稍微远些，那些黑暗又淹没过来。不时能听见钢铁的哀鸣，那是浪拍舰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