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浊心if】模棱两可的我们（斯卡蒂x博士）/（伊莎玛拉x海嗣）(7)

再来，斯卡蒂加入了罗德岛，她在那里结交了不少朋友，又遇到了很多旧识。可几年过后，出于某种原因，寄宿在她体内的伊莎玛拉醒了过来。
“你猜她醒来后做了什么？”斯卡蒂问我。
“带领海嗣征服大陆？”
“不。”她摇摇头，“伊莎玛拉迟疑了，因为它的意识和斯卡蒂的意识合二为一，记忆也好，感情也好，执念也好，全都揉成一团，它和她成了不伦不类的东西，成了我。”
她闭上双眼，将右手置于胸前，宛若在感知自己体内的什么：“我那会儿只觉脑袋要炸开了，你能想象，心中同时存有两种最极端的观念是何种感受吗？我记得人类屠杀了我的海嗣同胞，也记得海嗣屠杀了我的人类同胞，我恨伊莎玛拉也恨斯卡蒂，同时承载了神和弑神者的信念。博士，你说这样的我，究竟算什么？人类？海嗣？”

“都是，但，似乎又都不是。”
事实上，海嗣也好人类也好，于我根本无所谓。她在我眼中是独一无二的，故而不必在意以何分类。
“很模棱两可吧？模棱两可得恶心。”
伊莎玛拉醒了，它的所见所闻，都将传到血亲那边。获得知识的海嗣开始迅速进化，即使伊莎玛拉并未给予指令，它们还是很快大举登陆。陆地生灵涂炭，到了现在，泰拉大抵已找不见人类。这便是第二次“大静谧”。
“大静谧是斯卡蒂你所期望的？”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