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浊心if】模棱两可的我们（斯卡蒂x博士）/（伊莎玛拉x海嗣）(21)

她依偎在我身上啜泣起来，我只觉肺里像灌了铅似的重，沉闷得几近窒息。我把她拥得更紧了，无意识地学起她口中的博士，用手梳她的银发。她的泪浸了我的衬衫，湿热的吐息不断拂过我的胸膛。不知何故，我变得无法注意除她外的其他东西，我被她带着的某种事物所吸引。
她冷静后和我说，自己曾自杀过两次。
“什么时候？”
“一次是在罗德岛，因为不想拖累他们，我用碎掉的玻璃杯割手腕来着。可不管割多深都会复原，后面甚至拿玻璃碎片戳了喉咙，就算弄了一地血，也还是死不成。结果让博士知道，害他哭了。”

她又捏起我的手。
“还有一次，是大静谧之后的事了。我在莱塔尼亚找到座活火山，心想跳进那里一了百了，却被救出来了。明明应当化作灰都被救出来了，这事害大群损失了七位高阶海嗣。至此我再没想过自杀，我发现那只会给大家添麻烦。”
“第二次，还是因为原谅不了自己？”
“嗯，还有就是，一个人不想待下去了。很无耻吧？明明都这样了，还在意自己的孤独。”
“都是这样的。”我说，“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怕孤独。就像我也不想和你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