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浊心if】模棱两可的我们（斯卡蒂x博士）/（伊莎玛拉x海嗣）(18)

“对不起。”斯卡蒂跟我讲。
“为什么？”
“其实，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带你见凯尔希。我想看她遇到你会是什么反应，因为这样就能明白，她究竟还有没有人类时的意识。最后我放弃了，一来我害怕得知真相，二来我还有事瞒着你。知道她为什么把你抓走，还和你说了那么多？”
“毫无头绪。”我答道。
“她把你和那个博士搞混了。”
斯卡蒂告诉我，我是按照那个博士的模样创造的。这也是为什么，我的外形同人类别无二致。不止如此，她还说我身体中有那博士的部分。在第二次“大静谧”，博士曾带领罗德岛抗击海嗣，他战死后，斯卡蒂将他的尸体回收并保存起来，如今又将其作为创造我的原料。

“那看来，我也和斯卡蒂一样模棱两可。”
“不，你跟我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她默然了。
海面刮来徐徐微风，斯卡蒂叫我拥住她，好让她坐到我怀里。她说自己有些冷了，而我身上正巧总那么暖和。她将脑袋倚到我胸前，我把脸稍稍往她头发那儿凑了点，淡淡的香味儿随即浸到鼻子里。
“说自己模棱两可，不是因为身体构造。”她用拇指指肚捏起我的掌心，就像在玩猫的肉球，“是我没有立场。”
“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