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与（浊心）斯卡蒂的（第一次）最后一次约会...(2)

博士愣愣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颤抖着叫出了那个名字：“斯，卡蒂...？”
他陷入了回忆，布满余晖的溟痕仿佛成了柔软舒适的沙滩，身旁的少女慵懒的将头放在他的腿上...伤口带来的痛感将他拉回现实，眼前的幻觉也随之烟消云散。
“不，斯卡蒂，不，你不是她。”博士将黏在伊莎玛拉额头的发丝撩开，平静地摇了摇头，“你不是她。”
伊莎玛拉嘴唇张合了几次，犹如溺水的鱼一样无法呼吸。
“...我只是想，如果是死在博士的手里，这应该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因为这样，至少我能在死亡到来之前，再看你一眼。’那是‘斯卡蒂’的执念，也是现在的她的执念——即使她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她的内心就和现在的身体上心脏的位置一样被开出了一个空洞，即使人性不断地回流也无法将这个深坑填满。
毕竟她不是斯卡蒂。

她看着博士略带寞落的表情，缓缓将触碰他的手收了回来。
“对不起，博士，我只是一个借了她样貌的怪物。”‘遗憾’和‘悲伤’自她的脸上出现，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取代斯卡蒂在博士心中的形象，尽管如此，她仍不后悔独自面对博士这一行为，即使是被博士杀死之后，这一想法仍旧没有改变。
在她说完之后，一枚记忆的碎片突兀的从意识中流淌而过，那是‘她’未曾传递到博士耳边的话。
“‘对不起，博士，我已经不能再回到你身边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还有...’”伊莎玛拉就像是插入了磁带的录放机，将那破碎的记忆中斯卡蒂对博士想说的话复述了出来，“我爱你。”
“...”博士冷漠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些许厌恶，就像是看到了某种拙劣的表演一样。
“那不是我想说的话，是她在消失之前，用最后的意识留给你的...”伊莎玛拉摇了摇头，尽管海嗣不会说谎，但她出乎意料的没有说出全部的真话。那段记忆终结在斯卡蒂意识消失的时刻，那句话本就没有结尾，但当伊莎玛拉说出口的时候，却鬼使神差地为它添上了三个字，作为斯卡蒂这一存在对博士最后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