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于我们俩之间的称呼,我怎么会忘记呢。
可是我竟然叫不出口。
房间里没有光,我们不约而同地一言不发,只是一罐罐地喝着酒。
被湮没在尘埃里的两年记忆经沉淀过后缓缓浮现,也都不过是十几二十岁的少年,谁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肚子撑得胀痛,喉际憋着一口气,脑袋也晕乎乎的。
因着眼前人饱满圆润的一声“嗝”,我缓过神来。
出于姐姐的恶趣味,我正抬头想笑他,却出其不意跌进一双碧绿水眸里。
漂亮的翡翠色眼睛盛满了泪,那是委屈和难过的结晶,在月色轻抚之后,更加显得晶莹脆弱起来。
我皱了皱眉,揉了揉他的头发,像从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