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因为没有钱买墓地,所以就将他们抱了回来,然后埋在了离房子不远处的一座后山上。
记得那时候刘叔叔还笑着说过年时要带着我和刘耀文上山去挖笋,可我们甚至都没有在冬天里相聚过。
傍晚的时候我穿了一条黑色的裙子,提了四个苹果,还拿了一瓶白酒。
刘耀文换好衣服向我伸手,“我来提吧。”
我没有推辞,将东西都递给了他。
他的手里还提着纸钱和香。
在一年以前,我们的手里提着的是食材和一个精心挑选的蛋糕。
刘耀文还带了驱蚊水,蹲下来对着我的双腿喷了喷。
我们祭拜完后就坐在一个小土堆上,将之前装苹果和纸钱的袋子垫在屁股底下。
当刘耀文将外套脱下盖在我的双腿上时,我才知道刘耀文穿外套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