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恋（言羡/染羡） 第十章（肖战水仙，角色设定为剧情）(3)

魏无羡腾一下站起来
“怎么了？第一次也没见你这样。”
魏无羡心一横：陛下，你不用这么……试探了，也不用……明知故问。我有辱陛下，犯了死罪，请陛下处置。
言冰云内心：他就这么大大方方承认了？不藏着掖着了？这是打算慷慨赴死，连为自己辩解一下，都不肯？北堂墨染对他就这么重要？
言冰云：什么死罪？是这个吗？
言冰云说着，一把拉开魏无羡的衣服。
因为出宫玩耍，魏无羡穿的是常服，屋里炉火很旺，棉袍早就脱了，只着单衣。
言冰云一把扯开他的衣服，肩膀上，胸前，斑斑驳驳的痕迹，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言冰云一把掐住魏无羡的脖子：我才离宫数日，你就这么对我？
魏无羡无法言语，也没法解释，更无法辩解。只有闭紧眼睛，一言不发。（也说不出来）
魏无羡内心：他是真想掐死我吧，想我南唐第一公子，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死法。不过，这一切怨不了别人，是自己自作自受。
正想着，言冰云竟然松手了：是谁？

魏无羡心想，自己死就死吧，死自己一个就够了。北堂墨染毕竟是言冰云的兄弟，又是那样的身世，他们之间又有那样的恩情在。自己不能让言冰云难堪，更不能让他为难。更何况，北堂墨染他……
“不知道是谁，都是我的错。是我偷溜出宫，辱没陛下，不关其他人的事。”
言冰云听到他这么说，更气了：到现在，你还护着他，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嗯？
魏无羡现在彻底破罐子破摔：不是，我并没维护谁，我也……很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必死无疑。
言冰云气急：你……可真行……你～
言冰云说着话，手还扶摸着那些斑斑驳驳的痕迹，眼神越来越阴郁。
……
方才言冰云扒他的衣服时，魏无羡就觉得这是对自己极大的羞辱。
自己做了错事是真，甘愿赴死也是真。
言冰云明明什么都知道了，自己也给他找好了说辞，递了台阶过去。自己甘愿领罪，也甘愿以死谢罪，他仍要羞辱自己。以后的日子呢，说不定他会用更恶劣的手段折辱自己，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