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区主线：哈什、Soul、废墟区与十三区(上)(5)

「哇……兰德尔……你的话怎么总是比我说的好用……」
『因为你是蠢货。』
「你怎么又骂我——」
【4】
他是个聪明人。
我一眼看中了他，朝他伸出手去。
“我带你去医院吧。”
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直接拍开了我的手。
「——我恨人类。尤其是你这样……看上去大发善心的……」他说道。
啊啊……就是这样。
我笑容不减，绕过他的背架起了他残破的身躯——
他很虚弱。他的反抗没有用。
这很好。
“我叫Soul，你叫什么名字？”
「……Soul，我会杀了你。」
“那挺好。嘛，不告诉我名字也可以，你想不想和我创业？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我发誓。”
「闭嘴。你只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孩子。」
“我相信你比我大不了几岁。”
「……」
“安心吧——我看你是偷渡过来的，只有我能赋予你正常的身份……你只能答应我的条件。”

「那么，代价是什么？」
“跟我合作。机会仅此一次。”
……
那本来只是一家杂牌的小实验室。
尽管伤没好，他锐利的目光依旧刺向了我。
「你做了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哈哈，别这么说，合伙人。我其实，本来不会搞科研——但是我可以学，我偷偷溜进了各大学校的课堂，伪装并代替了那些不学无术的学生……你知道吗？知识是很重要的，无视知识的人都是愚蠢的——我学到了这一点，我还学到了更多东西。现在，我将学以致用……”
「我能做什么？」
“替我当出头鸟，帮我在背地里打打杂。”
然后，十三区的名声就这么在暗地里打响了。
我和他先是在背地里接手一些没人敢接的项目……那大多都是政府在暗地里派发的任务，比如人体实验，和秘密武器研发——到后来，随着数据库的庞大，十三区渐渐庞大起来，他站在天台上吹着风，我抽着烟，盯着云在天上飘。他问我：「下一步该干什么？」
“做点正常的，好让世人承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