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开始的时候(22)

我于是悄悄地走出去。外面的灯已经全部关上了，漆黑一片。我摸到厕所照了照镜子。我的脸上都是伤痕……
回去，我看到另一间房的门缝后散出灯光。
我意识到这是双向父母的卧室。思量再三后，我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双向的妈妈，分水，给我开了门。我看见卧室里面，双向的爸爸，后来我知道他叫双声，正坐在床沿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看看她去。”分水对双声说。
分水带着我到客厅里，她开了灯。“坐。”她说。
我等到她也过来坐下，才一起坐在沙发上了。“她睡着了。”我说。

“她是不是吃安眠药了？”分水直接问我。
“嗯。”我莫名地不安。当时我看见双向的桌子上放的小药瓶，我刚好认识那其实是一种安眠药……
“没事，放松点。”分水微笑起来。“你没做错什么。向……她就是这样，正常的时候呢，真的，对我们呀，希叶呀，真特别好……”
“希叶？”我原本是低着头的，听到这，我一下子抬起头，看着分水。
“嗯。希叶。她经常过来找向。”分水说。“但是呢，你也看到了，她发病的时候，一点道理不讲，你跟她说什么都没用，就乱打乱砸……我们也没有办法。看医生，治疗啊，开药啊，有用，但不大。她要是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还好，她一般也不糟蹋自己……要是她想去拿刀，我们就只能拼命地按着她，好久她才平静一点的。当初我们一开始就知道她的病了，但是她自己不知道。我们等到她初中毕业了，就给她看了那封信……唉。总之呢，你对她呀，云雨……”分水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