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8）(12)

“非常感谢。”虽然谈不上吃亏，但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也得回答他的问题作为回报，灵采就有些不爽。
“对了，您还没说您的态度呢，关于这个，呃，电车难题。”辛夷紧跟着发问。
“我？我没有态度。”邦德耸耸肩，“都说了之前我是糊弄过去的，现在再问，我也只能掏出一枚硬币来抛一下。”
“好吧，希望你之前说的不会指挥的话是算数的。”
“自然，这件事上我可不会食言。”邦德几乎是转出了一副认真的样子点着头。从他和这几位少女开始谈话的第一刻开始，邦德的那种UN官员的严肃就在不断削减。
“那就行，我没问题了。”
邦德深吸了一口气，环顾四周，说：“那个，我能否问一下，库尔特·图灵小姐是不打算来吗？”
露卡看看可因，又看看邦德。他居然直接忽视了可因，果不其然，可因的意义并不一般。
“等着吧，我们也很少在这里看到她。”灵采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不过，这边不是还有可因吗？她也许有什么要问的。”
“唔，也是，那你问吧。”邦德显得很不在乎，像是已经被问了很多遍同样的问题，因而感到厌烦了一般。
可因一直在桌边沉默地盯着他。听到邦德的声音，她稍稍坐的直了一点。

“后续，UN会委派其他成员加入协会吗？”
“看你们表现。”邦德对这个问题貌似没什么兴趣，“表现得不好就换人，表现得好就在这儿干到你们退休再换人——虽然未必那么久。目前来看，五个人是最合适的数量。”
“‘未必’？”
“嘛，毕竟你们是来这里解决安全问题的。”邦德耸耸肩，“UN毕竟是把维护和平作为唯一目标的。如果在你们退休之前，总部或者办事处的各位找到了长久和平的办法，几位……”
“我们怎么样？”
“我不好说，可能就在这里吃空饷吧，毕竟全世界安全了，巴别岛也不会例外——当然，UN后面要是财政紧张，也可能把你们给削了。”
“香农先生，您之前回答问题几乎没有犹豫过。”可因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希望，您可以认真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或者直接告诉我，您未被允许告诉我答案。”
“啊，倒不是不允许，可我确实没办法告诉您。”邦德也看着她的眼睛，“其实，您是知道原因的吧？起码猜也能猜到。”
可因陷入了思考。
“好啦好啦，可因。”虽然灵采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但还是安慰了她一下，“就算UN不肯给我们发安置费，你的生计问题我们也会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