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眼镜娘的琐话（一）(4)

虽然过程不一样，但是我的目的达到了。好耶！
*
“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她说。
我的眼睛下斜，看向抽屉里的那本书：
“你看的书叫什么名字啊。内容是什么。”
“是《天帝之狐》，作者是乙一，据说是个写作的天才呢。”她说：
“书里收录着两个作品，《假面舞会》与《天帝妖狐》，你想知道哪一个？”
如果这是GAL的文字攻略游戏的话，此时我所面临的，肯定就是影响后续发展的选项吧。所以我依照内心在意的感觉，选择了《假面舞会》。
“啊啊，你真有眼光呢。我也很喜欢。”她笑着说：
“从观感来说，《假面舞会》无愧于乙一的天才之名，无论从观感、设定或者故事内容，都算是上乘之作。”
“为什么呢？”我问道。
她沉默了一会说：
“我问你，如果你愿意与陌生人，甚至是没有见过的人说话吗？”
我从未思考这个问题，不过我玩OW的时候，也会打开麦克风与随机组合的队友沟通吵架，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当然是：

“愿意。”
她点了点头：
“是游戏组队吧。如果是留言呢？我指的并非网络论坛，而是……涂鸦。”
被看穿了心思，我感觉很尴尬，但是后半段的话让我感兴趣：
“涂鸦？”
“是。”她说：
“故事《假面舞会》的设定就是一伙人用涂鸦交流，很低效，甚至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就好像在学校里找到了一个没有上锁但是不会有人到来的房间那样，变成了自己秘密的小天地，而当你在这里卸下内心的防备，做一些外面的社会不允许的事情时，你忽然发现，这个小天地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隐蔽，有着同样想法的人都汇聚在了这样，匿名地使用涂鸦交流。”
我突然来了兴趣，追问道：
“然后呢？大家的秘密都暴露了吗？为什么都想要在这里做不被允许的事情呢？我又为什么要做隐蔽的事情？如果不参与涂鸦交流的话，就不会暴露了吧？只是观看涂鸦的话，应该会很有趣。”
她忽然间不可抑制地笑了出来，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只有表情的发笑，我就好像看默剧那样观看着这样的事情，然后心底发毛，感觉遇到了非常危险的可怕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