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虽然是吸血鬼（23）(5)

“好多好多，有男有女，还有小孩子，啊……你们不要都来跟我说，太多人了，我没办法……”梁娇蜷缩着，失去了知觉。
张云雷看到了梁娇所见的景象，挨挨挤挤的“人”把这里塞的水泄不通，层层叠叠的肢体交错着，他们像浪潮一样涌过来，让张云雷也下意识的对着空荡荡的前方后退了一步。
张乾丰把晕过去的梁娇背在背上，大家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去。
这里是与隧道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灯火通明，地面干净到几乎一尘不染，无人控制的自动化生产线在不分昼夜的工作着。而生产线上的物料，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他们被放在一个一个胶囊一样的仓里面，脖子后面插着一根长长的管子，虽然看起来都还活着，但是一个个脸上都毫无生机。 
众人全都目瞪口呆，这里的生产规模实在是太大了。被抽取的新鲜血液从头顶上的一根巨大的透明管道上流过，在最新鲜的状态下分装，进入冷链运输。
“这里应该就是五八交代的那个地下工厂了，被他们绑架的少女也都是送到这里的，”晏松从电脑中调取五八的口供，“咱们估计是摸到工厂的后门去了，五八说他们每次都只是送到门口，生产车间要求低温无菌，不允许他们进入。”

“这些人，他们是活着还是……死了?”康雪尧的声音在发抖。
张云雷简短的回答了四个字，“生不如死。”
梁娇很快苏醒过来，虚弱但是倔强的不要张乾丰背，自己跳下来说，“这里被当做血液原料的人，抽血方法跟第一个案件的死者珍妮相同。只是她被一次性抽取到了极限，而生产线上的这些供体还保留有生命体征，属于会反复利用的，直到完全榨取殆尽才会丢弃。”
“好，这工厂实在太大，我们得分头行动了，”张云雷马上分配任务，“梁娇跟晏松去取证，尽可能的留存更多的物证信息，我估计设计这么精良的工厂应该会有自毁装置。张乾丰和梁娇，你们去找找有没有还能清醒过来的受害者，提取口供。我和杨九郎去找找这里的控制室，进行抓捕。”
张云雷和杨九郎以两人作战队形交替掩护进行搜索，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不停在召唤自己的声音到底是什么。
很快来到了工厂二楼的控制室，与预想有些出入的是，这里也是没有工作人员的，只有不停闪动的电脑在不知疲倦的执行着预定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