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的奇妙冒险同人小说·碧蓝海岸(2)

抬起头来，店主瞧见了这几天来的唯一顾客，赶忙站起来向客人打招呼，推销自家的货品。乔迪亚并不想听这些推销广告，转身离开，却听到了一句接近于央求的话。
“年轻人，我能请你听我唠叨几句吗？”
声音微弱，但是带有着年老的生命仅存的一些能量，便显得格外有冲击性。
“……”
乔迪亚并不健谈，只有跟相识的人在一起或者必要的情况下才比平时说的更多。但什么东西阻止了这忽视老人请求的举动，他收回了迈出店门的脚。
他想听听老人的诉苦。
见乔迪亚回来，老人微微一笑，边把货装进纸袋里，像是理解了乔洛斯的默许，边慢慢地陈数当年的故事。
“你很像我的儿子，小伙子。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这老糊涂的脑袋就想起了我儿子，因此我才请求你留下来。”
“以前我在伊比鲁斯那边做生计抚养儿子。工作的时候总会有几个年轻人……到处收取保护费。十多年的累死累活，虽说委屈——是委屈了点，但好歹……” 
“来到了这个小城，总算是能过上两天安稳日子了，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儿子，只留下了一点钱开店，他离开了我，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至少这十多年没回来过。”

他突然停住了，抬起头望着乔迪亚的眼，将早已装好的纸袋递给乔洛斯，见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老人脸上稍微带上了一点真情流露的自责。
“但是啊，我总是放不下心。他去哪里了？他肯定是太忙了。”
“这么多年了，我还在担心……他肯定过的很好，那我就满意了。我这老不死的，是太孤独了？一把年纪了，才想起找个人来陪，幼稚啊……幼稚啊……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对他宽松一点的……”
老人叹了一口气，无力地呼吸着。
“小伙子，不管你是个怎样的人，平时我这里也不怎么有顾客，我一个人怪寂寞的”
“多来几次吧，哪怕是不买东西呢？”
“啊？” 
即使是乔迪亚，听到老人苍老的请求，也不住哽咽起来——这是一个经历了近一个世纪，经过无数鞭打威胁却保留至今的老古董发出的叹息。 他实在不忍心扭过头直接离开，或者欺骗——那无疑是在将这老古董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下次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