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苍毒/伪苍歌）】回眸 第一世 追逐 番外 情深不寿（霸歌，含苍毒）(5)

柳疏跌倒在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额头上青筋直冒。片刻后，他颤抖着抽出匕首往胸口上猛地刺了下去，却听见琴音一响，一股霸道的真气外放成数圈绿色的锁链紧紧锁住他，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分开，匕首掉落地上。
“平沙落雁！”杨毓秀弹着琴出现，使出了长歌门莫问心法里专门控制人行动的绝招。凡是中了此招者，身体被弹琴人的内力控制，受其摆布，无法挣脱。但也有例外，内力高深且意志异常坚定之人能够免疫此招。
杨毓秀蹲下扶起柳疏，看着他痛得说不话的样子，撇了一眼掉在一边的匕首，又惊又怒：“你竟然想死？好的很！我会解开情蛊的，只要你……”
然而只听见噗嗤一声，一把匕首深深刺进了杨毓秀的胸膛里，血一下子溅了出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握着匕首的柳疏，问道：“为……什么……？”
你竟然要杀我？
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然而胸口的疼痛提醒着杨毓秀，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这一刻深藏在杨毓秀心中的埋怨、愤恨、委屈和悲伤如山洪一样爆发，全身的内力瞬间汇聚与指尖，蓄势待发——
只是当杨毓秀看清柳疏的表情时，终究还是心软了——因为柳疏哭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柳疏哭泣，那张往日只有笑容的脸上，此刻血泪俱流，眼睛晦暗无比。
杨毓秀用尽力气伸出手抚上柳疏的脸，想要抹去柳疏那带着血丝的眼泪，而柳疏的眼泪带着血丝擦过他的手指。
“……阿……疏……”杨毓秀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唤出声来。
柳疏红着眼眶，血丝混着泪水不断滴落。他抬起头笑得悲哀又疯狂：“你骗我……情蛊除非你死，否则无药可解。”
“为何偏偏是情蛊？为何偏偏是你？你不该给我下情蛊的。”
说着柳疏将匕首用力一推，锋利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杨毓秀的心脉。下一刻，杨毓秀抚摸着柳疏的手陡然落下，整个人跌进柳疏的怀里，再无声息。
柳疏抱着断了气的杨毓秀，心口的疼痛突然剧烈起来，胸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不断涌动着想要破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