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柚】Love is answer(7)

“姐姐像是机器人，回复永远都是一个字。”
“可我在生气。”
“我知道的，所以姐姐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不开车吗？”
我松开了她的手，她的指尖缩了缩，蹭过我的脸颊，有些痒，我克制住想要说些什么的冲动，转过身去乖乖开车。
克制自己的欲望并不容易，我只能频繁地用手指轻扣着方向盘，又怕她察觉到我的紧张，于是打开了车载音响放她喜欢的曲子，音乐声正好可以掩盖所有怪异的声响。
赶上节假日，路上比往常堵一些，车内难得沉默得只剩下音乐声，我用余光偷偷看她，可她并没有看我，又或许我们总是卡在了错过的时间点。错过这个意味让人难过，我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头顶的头发塌下来些，有轻微的重物感，但是落下来的瞬间又轻柔无比——柳智敏揉了揉我凌乱的发丝，顺带拨开我略长的刘海，然后装作没事一样把手收回。

她收回的时候正好遇到红灯，我一点点放慢速度，轻咳了几声，有点难为情，像是回到和她中学的时候。我把头贴着左手边的窗户，窗户上的凉意给我缓慢降温，可我仍然觉得耳朵发烫，烧起来的火蔓延到了全身。
真的是…好喜欢智敏姐姐。
朋友推荐的地方在郊区，离市中心很远，加上路上堵车，我们在傍晚才到达。到达前半个小时朋友又打了电话过来，她有些喝醉了，说话很慢，一字一句地吐露着新年快乐。我把手机开着外放，她那里的嘈杂声一下子有点盖过我这里的音乐声，柳智敏贴心地帮我关小音量，我用口型和她讲谢谢姐姐，然后嗯嗯两声表达我听见了朋友在讲话。
“怎么又讲了一遍，昨晚不是讲过了吗？”
我把车速放缓，昨天下了一夜的大雪，此刻的路面有些滑，一边又耐心地同她讲话。
“因为、因为智敏不是不在吗？我对你再讲一遍，今天就有人多陪你一遍了，旼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