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 loop(4)

“呼……”客人闭上眼，满意的呼出烟气，再次打开了话匣子。
我觉得，互相了解之类的，其实需要适当的闹一下别扭。
这样才能感知对方的需求，不至于长此以往的互相伤害。
至于她……她的痛点其实很让我意想不到。
有一天，我可能实在是闲的，随口提了一下她的武备。
然后就被她瞪了一眼。很吓人。
那是我第一次在她脸上见到阴霾。
但是惹女孩子生气以后明着去问对方自己哪里错了……显然不妥。所以我也只能暂时压住疑惑。
直到下一次演习的休息时间，我在场地外听见她的牢骚。
“可恶可恶可恶！居然嫌弃我的主炮型号太老……明明也堪一用的……”
真是让人哑然失笑。看上去并不在乎这些的前卫，其实很怕别人提起她那型号并不「前卫」的主炮啊。

意识到这点之后，我挑了个时间把她约了出来。
一是为了赔礼道歉，二是想开导开导她。
然后？
然后她就原谅我了。
然后在分别的时候说了一句“指挥官真体贴。”
那天晚上她也没喝多少……但是脸红了。红得迷人，从双颊到耳垂。
“所以说，我猜猜，你们……？”调酒师笑起来。他头顶的电灯忠实地工作着，偶尔发出“滋啦”声。
“是啊。”客人把一直没抖的烟灰轻轻敲进烟灰缸里，又吸了一口，然后灭了烟。“后来我才发现我们着急了。我的心底还是被某些律令困住了。我给不了她想的。”
“此话怎讲？”调酒师挑起眉。
啊，顺理成章的，我找到了爱情。
虽然现在看来，那「爱情」只是战场上被催熟的花儿罢了。没有沉淀，没有飘香，所以注定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