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八十八）

“恕我直言，老爷，您要怎么才能在……”
阿尔弗雷德的话还没有说完，布鲁斯已经离开了车座，翻过栏杆，几步跳上一辆驶向韦恩庄园的货车，扒着车的边缘附在车上。
“哼，我猜这解释了我的问题。祝您好运吧，老爷，希望您来得及拯救一切。但我真心觉得即便是您，也无法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赢得整场战争。”
哥谭的清晨，永远都是冷冷清清，一点没有夏日应有的温度。昨夜的喧嚣已经逐渐收场，徒留满地狼藉；今日的闹剧则还未拉开序幕，破旧的陈设，被还未出现在地平线上的太阳，打上了一层戚戚惨惨切切的冷色调。
虽然这违反规定，但戈登还是点了一根烟。法尔科内惯用的轿车，在半个小时前停靠在了这里，现在还没有人出来的迹象。目标建筑，是一座还未完工便被废弃的大型商场，有着三层的结构，以及巨大的地下停车场。他们将分三支队伍，两支十人小队从前门进入，而后分别向上向下逐层搜寻，而第三支五人队则守在后门，确保没有任何漏网之鱼，等到前门的队伍搜索完一层后，配合他们向上搜寻。
戈登对了对表，快到时间了。身旁的乔茜紧握着手枪，她是另一个小队的领队，个头不高，顶着一头总是乱糟糟的短发。她的双眼赤红，但这并不是因为缺乏睡觉，而是因为她依旧在为昨晚马丁纳兹的死而悲痛。谁又不是呢。好吧，也许睡觉不足也占一部分原因，等这些事情结束后，自己要好好睡上一觉。但这就是哥谭的恐怖之处，这些事一件接着一件，永远没有尽头。
不知不觉间，烟已然燃尽。戈登将烟头随手丢到地上，朝着对讲机说:“行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