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转 Ⅲ】(2)

“她今晚…一定很美吧…”
“的确如此，她的舞姿还引来蝴蝶与她共舞呢。”舞台上，几只赤色的蝶围着美智子上下纷飞，像是默契的舞伴。
海伦娜叹了口气，气息抖动得分明。范无咎侧头看过去，镜框下的脸颊赫然滚着一行泪，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默默地递纸巾给对方。
“谢兄，美智子小姐，这里。”二人下台后，范无咎朝他们招了招手，美智子注意到后便疾步走向他身旁的海伦娜，并握住她的手。
“辛苦范无咎先生了，演出结束了，那么妾身先带海伦娜离开了。”海伦娜觉得手心的温度在逐渐回暖。
待美智子牵着海伦娜离开后，范无咎看向了刚刚被晾在一边的谢必安。
“谢兄。”
“何事 ？”

“能看见你…真好。”
美智子拉着海伦娜走到一半，转身蹲下，双手捧着她的脸：“哭了嘛？”海娜没有吱声，算是默认。
“这样吧…妾身带你去个地方。”
美智子领着海伦娜去了礼堂后的那片草地，“到了。”
“这里是…”
“只有我和你的地方。要好好看看妾身嘛?”
海伦娜点点头，握着盲杖的手先紧了紧，再重重地敲击地面。立刻，美智子的模样便不再只是个轮廓，那熟悉的音容笑貌，不再遥远。
“这支舞，观众只有你。”
今晚，她起舞的模样，真美。
不知何时，仍飞来那些赤色的蝶，忠实地做她的舞伴。海伦娜没有注意到的是，仍有一只，静静地停在她的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