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穷途：为亲爱的你献上最高级的子弹》(3)

“一楼被包围了，建议你跳窗。”她抽出腰间的武士刀，用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不断斩击着飞来的子弹。瞬时间，她已经冲到了面露惧色的士兵面前。
“这 TM 是什么东西啊！！！”
“开火！开火！杀了她！！！”
她轻盈地在人群之中跳舞，每一次挥刀都带走一条性命。她的刀比子弹更快，冲在最前方的士兵变成了案板上的肉。训练有素的士兵们一边后退一边还击，然而第二发子弹还没来得及打出去，胸口就已经被劈开一道裂缝。
“跳窗？你 TM 在逗我？这 TMD 是 15 楼啊！”他一边冲向走廊的尽头，一边骂骂咧咧的。突然面前冲出大概十来个人，二话没说就向他开火。他立刻刹车，滑出去两米多远，随即强行调整姿态，撞进一旁的门里。子弹从身后擦过，留下一条火光。
“还有 30 秒，跳窗的话时间来得及，还有，敌人刚才上去了。”

“是啊，我差点就开了天眼了，希望你下次早点说。”
他把步枪探出去，扣住扳机胡乱扫射，几秒钟后，枪管就发出了空膛的声音。
“MD 没子弹了。”他顺手向腰间摸去，却摸了个空。咂一口嘴里的雪茄，吐出一口烟。“嘁，没办法了，硬上。”
他冲了出去，手中猩红色的步枪被举了起来。这枪的枪管比大部分突击步枪长一截，原本装刺刀的地方安装着一个和刺刀差不多长，像没有头部的自攻螺丝一样的莫名其妙的东西。他从枪托处拽出一个带着拉杆的把手，枪口下方那个东西像钻头一样开始疯狂旋转。他举着枪冲过去，将那钻头劈向敌人的脑袋。
现在的那把步枪，更像是半台手持式碎纸机，所有被卷进去的敌人，都变成了血和肉的碎末。钻头声和惨叫声响彻整个走廊，几秒钟后，就只剩下钻头声了。他猛吸了两口烟冷静一下，对她发出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