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十二时-思涌之浪(4)

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牧清一的脸上。
“喂！你聋了吗？”
牧清一摇了摇头，回过神来。
“该死，你搞什么啊？”
“你搞什么？”
眼前的少女盯着牧清一，一脸怒气。
“什么？你打了我还问我干什么吗？”
牧清一撸起袖子，同样怒气冲冲。
“你不知道自己叫佐木正康吗？我们都抽签决定好搭乘的飞船了，你一个人还要在这睡多久？”
“哈？佐木成康？这么难听的日本名谁起的啊！”
少女抽了抽嘴角，又是一巴掌上来。
“我靠，你搞什么？！”
“叁号飞船，再不来就起飞了。”
少女双手插兜，潇洒离去。
牧清一揉了揉脸，恶狠狠地盯着离去的少女。
佐木正康？那个博士起的难听名字吗？谁管他！
走出研究所后，仅剩一架的飞船的阶梯正在回收。
牧清一直接飞奔向飞船，双脚起跳，双手勉强地抓住了回收中的阶梯。
随着阶梯的回收，飞船大门打开了。
刚才的少女盯着狼狈的男人，笑了起来。笑容像是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亲切，那双眼睛似乎在说：许久未见。
“现在醒了？对了，我是叁号的船长，柳雪音。”

少女半蹲下来，伸出白皙的手，伸向牧清一。
牧清一愣了愣，这笑容......怎么这么像苏灵韵呢？
男人把手伸过去，随后成功登上了差点再也上不去的飞船。
最后的飞船离开了地球，缓缓向着无限的宇宙的怀抱飞去了。
博士看着叁号离开后，掏出了烟盒，倒出了最后的烟，点燃。
博士身后，一支军队端着枪对着他的后背，为首的军人对着博士说道：
“博士，你说，‘事实’会被‘演讲’彻底掩盖吗？
“这个嘛，不知道啊。”
军人笑了，半举着的手落下，无数的子弹穿透了博士的白衣，左胸上的证件落在了地上。
证件被鲜红的血液淹没，“厉零痕”三字浸没在液体中。
博士渐渐倒下了。
抽了两口的烟也被血液浸湿。
“把他的尸体处理掉。”
“是！”
士兵麻利地走向厉零痕，丢出个什么东西，血液和尸体便统统消失不见。
“博士啊，你们非死不可的。”
......
“时者，我请求你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知何处的一个屋子里，座无虚席。屋子很大，三百多平方米，所有与会者盯着主席台上的男人。
被称为时者的男人穿着一身青色衣服，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