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重启》第九章 道路(4)

“谁知道呢？也许是命运引导着我做了这样一个梦来暗示我指引我吧。”
现在我反倒是觉得之前自己的推测太悲观太愚蠢了，觉得向灵梦告白可能会被拒绝或是因此厌恶我，与我绝交什么的，真是可笑啊。
“所以说，灵梦，如果你也做了个类似的梦，梦见魔理沙她死了的话你会怎么想？”
“我没法想象，可能也会像你一样去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然后为她的死而惋惜吧。不过这种事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更可能会意识到这是梦然后强迫自己醒来。”
我也希望如此，希望我只是做了场恶梦，而不是牺牲了自己，抛弃了帕秋莉她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来到这里。但如果真的只是场恶梦的话我绝不会从中学到些什么，在梦醒后仍会像未经历过一样维持现状地活着。
“说回刚才的话题吧，爱丽丝，你是喜欢我哪一点？”灵梦注视着我的眼睛。
“这个……说不上来，也许是所有方面吧。”
“那就说明你是真的喜欢我咯？真正的喜欢就是说不上来的，能够说得上来说明反而证明了只是喜欢那几点。”灵梦拿着开玩笑的语气说。
“那你觉得魔理沙喜欢你吗？”我笑一下。
“可能吧，但不知道有没有到喜欢的程度。之前她在我家留宿的时候我要睡她边上她还不肯来着。”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果然，像戏剧那样勇敢地表达自己的爱意恐怕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越是爱就越是想逃避，何况是与自己同性的朋友。
“没想到啊，还有这种事。所以灵梦你怎么看朋友间相互喜欢这件事？”
“这不是很正常吗？不相互喜欢那能叫朋友吗，那叫认识。”
“不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指的是那种……”我在思考要怎么表述才能不这么尴尬，“呃，像是恋人的那种喜欢。”
“这……”灵梦似乎现在才明白我向她所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惊恐与不解散布在她的脸上。果然，灵梦她还是没法接受吗？也是啊，她向我告白都差不多是三十年后的事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她移开了目光，转过头去用手指悉悉索索地揉搓着脸颊边的头发。“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你刚才说的喜欢就是这个意思吗？”
“嗯，没法接受是吗？”
“不，我只是在想……你想啊，一对男女正式确认关系后就不能再找其它的异性了吧，要不然就会被指指点点被怀疑了。同性间也存在这种关系的话，先不说那种事情了吧，就按照这个逻辑来推的话，那岂不是不止异性，连和自己同性的朋友都不能走得太近了吗。”
“这。原来你是在考虑这种问题啊，我应该说清楚点的。不是说一定要发展成那种关系，我只是想表达我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