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想的很对。
我第二天回到教室,却发现马嘉祺的吉他没有放在教室后面。而马嘉祺也没在教室,平常他来的都很早。
等马嘉祺低着头走进教室,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马嘉祺不对劲,其他人更不对劲。
我向马嘉祺走去,却来越能看清楚他,脸上的淤青,创可贴也隐藏不住的伤口,在我看来这好比一抹猩红的血迹划过他的整张脸。
“谁干的?”我问马嘉祺。
他不说话,依旧低着头。等到我我真的如他所愿出现在他面前问他时,他却觉得又无法面对了。
“你的吉他呢?”我发现他身上没背吉他。
他依旧不说话。
此刻教室里的气氛压抑极了,寂静中我听见一声嗤笑,转头看去正是那后排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