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论(4)

“小心！”千明和季卡的身后有人掏出枪，千明快速转身连开数枪。每一枪都正中眉心，还没等千明转过身，傅愚就突刺过来。
“不要，千明！”季卡冲过去挡在千明的身后，傅愚的攻击结结实实落在季卡的身上。
鲜血从季卡的嘴角流出，千明下腰回身，傅愚也拉开距离。
千明一边快速的换子弹，一边扶住季卡。“千明先生，这次不是神谕.......我们度过了很长的时间。神最后还是放弃了我们，只有你和我啊。恐怕要结束了，跟你的在一起的日子真的不错，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只是一个工具罢了......爱.......”
这时，在街道的尽头，一辆巴士快速的驶来。傅愚看着狂冲过来的车破口大骂：“混蛋！谁放他进来的！”但是当车靠近的时候，傅愚才意识到这辆车根本没有人驾驶！
傅愚后退躲开了巴士。车停在千明和季卡的面前，千明抱着季卡看着她在眼前咽下最后一口气。千明站起来，抱着季卡上车。车正在离开，傅愚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这就是神的力量吗？哈哈哈哈——开枪！不用留全尸！”
然而枪声并没有响起来，所有人都看着手中的枪，枪坏了？或许只是无法触发了。

傅愚看着这辆并没有驶远的巴士，扔掉指虎。“啊啊啊啊啊——！可恶！别以为你能活着离开！”傅愚拿出那支“金色曼陀罗”。
千明会头见证着，看着这个人口中人类的胜利。破裂的玻璃在地面上溅起，傅愚感觉好安静，周围的一切都似乎在他的眼前，空气、光、灵魂、时间......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变得可以触摸。
他向着巴士走过去，千明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但是，谁也动不了。傅愚轻轻地靠近着“终于要结束了。”
傅愚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耳朵里流出，是血。鼻子、眼睛、嘴巴，傅愚的身体无法承受，他七窍流血，但是他没有放弃，因为千明在看着他。傅愚要证明，这就是人类的胜利。步伐变得沉重，比起前进，现在更想停留。
终于，要上车了，就差一点点。但是已经无法前进了，这股力量终究不属于人类。金色曼陀罗没有认可傅愚，他倒下了。
巴士离开了城市，来到了一处郊外的房子，千明将季卡留在车上，一个人下车。
看上去是很考究的别墅，应该只是傅愚的地盘吧。
在这栋房子里，放着那块石板。它们被放在一个不透明的展柜中，千明走进房子打开了它。
傅愚没有上锁，千明端详着这三个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