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还有失忆的吗?”我仰望着天花板,眼神里只剩下空洞和黑暗。
“指挥官,你怎么了?!”
“被撅力(悲”
“指挥官,醒醒,别睡!”
“我先眯会儿……忍不住了……腰酸背痛……能活着都算个奇迹了……”
俾斯麦和提尔比茨问我原由,我稍微有些婉转的回答却还是弄得她们面红耳赤,脸部的温度都能烧开水了,就连爱宕听了也得接受一阵。
“那个,对不起……”俾斯麦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大不了……床上躺它个十天半个月的。”
“还有,我失手的……”提尔比茨渐渐把头低了下去。
“实际上刀根本没捅出来一个口子,我骗你的。”
“讨厌!”提尔比茨给了我一拳。
于是,我因为嘴欠又被撅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