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文Undersunrise（破晓之下）第四十五章(2)

果然是那个老混账 作的妖，Sans心里这样想着，便对Duat伸出了手：“可否让我陪着你一起去实验室，我刚好也有一些问题要咨询他。”Dust思考了片刻，便微笑着对Sans说：“好的，没问题，以防我在路上失控杀死了船夫或者是别的怪物，在我到实验室这段路程我必须使自己保持无害化，也就是HP为1，所以对不起，麻烦你把我押运到那个黑暗潮湿的地方吧。”
他很不正常，Sans心里想。但他没时间对Dust进行猜忌，目前最安全最省力的方式便是把他送进那个只有Gaster那个老东西才愿意待的又潮又黑的阴森地下实验室。
此时的掌舵人（管他或是她叫船夫还是船妇的，就这么叫罢）说话了，并以一种中性的声音缓缓问道：“你们两位…长得很像啊，但是你们各自又有着不同的个性。我渡船渡了几十年是有了——或许是几百年呢，这不重要。我从未见过雪镇有名的骷髅兄弟还有第三胎，所以我猜测你们两个中的一个不属于这里。”
Dust以他那比Sans低沉的多的声音回答道：“呃……没错，女士……啊不，我说的是……老板？算了，总而言之，我确实不属于这里，我来自……额…外地！”掌舵人笑了笑，对Dust和Sans说道：“孩子们，你们是不是也和国王那样，期望着打破结界，重返地面？”见Sans和Dus没有回答，掌舵人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在那场战争中，我可是曾伴随着艾斯戈尔国王一起战斗的，对于人类，我不抱太大的期望，我认为重返地面这种事情，我们肯定要做，但不是现在。”掌舵人猛咳一下，吐出了一大口带着烟草味道的浓痰，接着说：“你们知道在那场战争中人类都干了什么吗？”说着，掌舵人便在两位Sans的目光注视下摘掉了那又厚又沉的兜帽。

一张已经完全辨认不出原来模样的脸展现在了两位Sans的面前，这张脸已经辨别不出原来的性别，从道道沟壑斑驳的伤疤中依稀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五官，鼻梁早已不再完整，只剩短短一截和两条又长又丑陋的黝深鼻洞。双眼一只青一只黄，所幸并没有失明。嘴唇破烂不堪甚至有几颗牙齿裸露在外，一道清晰的疤痕从左耳耳垂以一条毒蛇一般蔓延过来——中途折了一下，似乎就是这一刀毁掉了掌舵者的鼻子——之后一直延伸到右耳并将其切成两半。左腮有点点滴滴似烧伤或强酸腐蚀的伤疤——很明显是一发强力奥术飞弹擦脸而过，否则再偏一点整个脑袋都会被打个对穿。右脸则是彻底地被火焰舔舐了一遍，鲜红的斑痕边缘焦黑，部分皮肤甚至可以看见盘曲无尽的毛细血管团，小动脉和小静脉。至于头发，那更不用说了，掌舵者的耳后幸运地残留着几绺毛发，头顶就苕皮磨毛了，三道刀痕纵横交错，还有很明显的被魔法轰击过的痕迹，周边有一些密密麻麻类似针眼的伤痕，下巴有一道细而深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