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信息(3)

“咳咳，老谢啊我——”
“嗨嗨嗨！老李啊，最近过得咋样？还吃不惯送给你的俄罗斯大列巴吗？”
“呃呃……吃不惯。那个，新闻上说——”
“嘿嘿，巧了，就是我们……（逐渐收敛）哎，你也知道，像这种毫无征兆的信息，就算封锁再严格，也会不胫而走我们没法再……”
“这我知道，但我要说的是，我们应该主动证实这条信息。否则这将成为21世纪最大的谎言。”
“……”
“这件事我会向上级汇报，你让我有些信服了，小子，尽管你比我小十岁，不知你怎就攀上了我，但是小子，你很奈斯。”

就在李挂掉电话时，一座废弃的厂房里，一个蒙面男子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拿起电话接听对方的汇报，他在房间里不安分地踱步，随即又坐下，点起一根烟，一阵云雾缭绕后，“盯紧他！”
清掉了身上的面包屑，李骑车去上班，一路上总能听见人们议论纷纷，自然是在聊头条新闻咯……街角，一个男子匆匆从电话亭下离开，消失在人流中。
部里这两天都快变成菜市场了，职员们对此事议论纷纷，争辩声不绝于耳，就连清洁工也会来凑热闹……有小伙子调侃这世界上的奇闻越来越多，都是假的；有的说这纯属扯淡；有的大骂世道混乱……总之，近一半的职员们都有一个近似的观点：奇闻“异”事，不足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