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八十五）

“阿福，你说得对。”
“现在回头换上另一套制服还不晚。”
“不是说这件事，而是……其他的一切，关于我是个自大轻狂的混蛋这件事。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而我却从没用过足够的耐心来向你表达出尊重。我只是……只是太迫切地想要摆脱这一切了，所有的这些愤怒与痛苦，它们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我的一切，直到这幅躯壳内空空如也、直到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让它停下来。自从那场事故过后，我就再也没有真正的活过。你是对的，也许蝙蝠侠从来都不该出现，也许是时候，该放下过去了。”
从倒车镜里，布鲁斯注意到阿尔弗雷德，从平常的镇定自若，逐渐变得感伤，最终他抿了抿嘴。
“老爷，我从没有对你说过这件事。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也曾一度陷入傲慢，借着过去的光辉自负而无礼，直到陷入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巨大的落差，让我身陷囹圄，失去了一切。是您的父亲及时出现，改变了我命运的同时，将我带到美国，并向我提供了一份工作。”
“我和你的父亲节我们相交莫逆，彼此欣赏着对方的才能和抱负，也是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他就是命中注定那个我能成就并成就我的人，也很珍视彼此之间的友谊，但是……”说到这里，阿尔弗雷德的嘴唇微微颤抖，“但是在真正为你的父亲工作之前，我想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的重视我，他到底有多么珍视我们之间的友谊。所以理所当然的，刚刚才逃脱牢狱之灾的我，立刻又旧调重弹，散漫的应付工作，用夸张的行为让人难堪。但你的父亲，他从未表现出过任何厌烦，甚至在我什么都没做之前，就满足了我的一切，然而在他死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不在他的身边。我只有那么一项天杀的职责，然而那天晚上我在想，为什么急于一时呢？从明天开始再认真地对待工作也不迟啊。托马斯敲门问我，是否愿意做他的司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我是说，他付给我的钱，足够供我一辈子无所事事，但我却不愿意为他去开车。
”